时间:2020-11-2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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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金省大战群雄

清同治年间,石金省已是沈阳长顺镖局的大镖师。这一年的秋天,他接了一趟镖,要押运一批贵重物品南下。一路上,他尽可能走水路。因为相对旱路,水路要安全许多。即使偶尔走旱路,住宿时,他也是躺在一根挑担用的扁担上睡觉,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日夜间,他们的货船走到天津附近的独留碱河,正赶上大雾弥漫。石金省听说,独留碱河常有强人出没。于是,石金省让手下人分成几组,轮流值班,密切注意碱河两岸的动静。深秋的夜晚,虫鸣啾啾。货船向前行进的声音与虫鸣、鱼跃交织在一起,更增添了夜的神秘。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向人们传递着不安定的信息。凭石金省多年押镖的经验,这种天气最容易出情况。几乎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河弯每一片树林都危机四伏。虽然已经安排人值班,石金省却依然不能安心入睡。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几乎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到。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眼见着天越来越亮,最后,已能看清白雾的流动。船家已经起来做饭了,锅碗瓢勺的声音在这个静静的早晨格外响亮。石金省刚舒了一口气,一个值班的手下就跑了进来,神情慌张地说:“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石金省一跃而起,飞快地从船舱来到船头。抬头望去,但见前方出现了五、六只小船,急速地向石金省他们的货船划来。船上掌舵的不知所措,被靠上来的木船慢慢地向河岸挤去。石金省手持长杆,将两只小船上的人掀到河里。在这个时间里,另外几只小船已将货船压到了岸边。这时候,岸边上一声呼哨,跑过来几十条黑影。船家一看不好,把船舱里做饭的人也喊了出来。石金省回头看看拿着菜刀和擀面杖的人,说:“你们去忙你们的,别管这里。”然后又对自己的手下说:“你们给我看住小船上的人,别让他们上船,也别伤了他们的性命。”说话间,岸上的人已经争先恐后地开始往船上跳。石金省不慌不忙,上来一个打一个。于是,岸上人有的刚跳上船,还没站稳脚跟,就被石金省轻轻一挑仍进水里。有的脚刚挨上船帮,被石金省用长杆一拦,又被弹到岸上,或者砸到后面的人身上,“哎呀”一声滚在一起。后来,有两个人同时抓住了石金省的长杆,本来想用力把他拽下船去,没想到,却被石金省一声喊,将他们二人挑到了半空中。正打得难解难分时,岸上的一个长者大喝一声“住手”,两边的人就都停了下来。只见长者轻轻地向前跨了一步,来到离石金省三米多远的水边,双手抱拳道:“原来是师傅到了!小的们有眼无珠,冲撞了师傅,还请师傅海涵!”石金省见长者如此说,便回道:“岂敢岂敢!鄙人石金省,远道而来,借贵方一条路走,请行个方便。”“小人姓刘,单名一个春字,弟兄们都叫我九哥。”长者通报了姓名,然后把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依次介绍给了石金省。“原来是九哥!”石金省一见如故似地说。九哥爽快地说:“既然你称我九哥,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今天九哥斗胆请老弟下船一叙,如何?”“那就打扰了”。石金省似乎不假思索地回答。石金省的弟子们看到师傅要下船去,恐怕其中有诈,刚想阻拦,却见石金省微微一笑,然后用手拍了拍一个弟子的肩膀,说:“照顾好船,我去去就来。”石金省飞身下船,和九哥重新见过礼后,九哥在前头走,石金省政府后面跟。九哥的几十号人紧紧跟在石金省的身后,闹闹哄哄地来到离碱河很近的一个小镇上。在一个小饭店里,九哥想让店家上酒,被石金省拦住说道:“我还要急着赶路,不宜久留。”九哥会心地一笑,说:“好吧,那咱今天就不动酒了。”他回头对自己的一个弟兄说:“马上准备饭,越快越好。再准备两坛酒、三十斤烧牛肉,一会儿给老弟送船上。”“那就谢了!”石金省赶紧说。“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九哥说,今天不动酒,咱先记下,等你们回来时一起喝。”石金省笑着说:“一言为定,到时候一定再来打扰,不醉不归!”说着话时,饭菜已经上来了。石金省又与九哥互相谦让了一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吃着饭,石金省说起自己的老家是泊头时,九哥不免又激动起来,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早说啊!那咱们也算得上老乡了。今天咱弟兄们栽到老乡手里,也不算掉面子。实话说吧,我的这帮弟兄,都不是白吃饭的,个个都是有两下子的。”一顿饭下来,石金省与九哥的关系又近了一层.吃完饭,九哥让他的弟兄们抬着店家准备好的那两坛酒和三十斤烧牛肉,一直把石金省送到船上。分手时,两人竟然有点恋恋不舍。

撰写:石同鼎

编审:石增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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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头老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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