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福利??天呐,这个女的太美了,忍不住发你看看 今日推荐??沧州八大美食,连小编都不能阻挡,舌尖上的诱惑! (千军万马战海河,请横屏观看) “流经沧州公里的中国大运河,千百年来流传着诸多鲜活而又神奇的故事。然而,以大运河申遗为‘焊点’,连接起两岸遗存的老照片,真实记录和反映沧州余年历史的变迁与景观,尚属首次。”赵昌镛说。 赵昌镛是沧州市摄影家协会主席,也是《我们的大运河——沧州记忆》一书的执行主编。 翻开来,这真是一部煌煌巨作:每一幅图片,都是那么珍贵,有的照片虽隔着几十年乃至百年,但是捕捉的那一瞬间,仍如此鲜活生动,如此韵味悠长。它们连接起沧州多个历史阶段的印迹,既有沉寂多年的“暮鼓”遗韵,也有今日狮城华丽的“图腾”景致,为我们留下内心的震动。 这部书一面世,即在沧州摄影界引起很大反响。很多元老级摄影家也禁不住赞叹:“很多照片,还是第一次看到!” 旧貌风情:一条大河悠长 这是一幅与大运河有关的黑白照片,年,一个身穿长袍,留着辫子,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站在大运河的一条船上。照片上的大运河,河面辽阔,帆樯云集。 照片提供人陈秀春说,这是英国牧师牧大卫和医生潘尔德留下的。当年,他们来到沧州,主持在运河医院。他们带到沧州的,不仅是西医文化和基督教,还有很多西方特有的东西,照相机是其中之一。作为超级摄影发烧友,他们在沧州拍了很多照片,给沧州留下最初的影像资料。 赵昌镛说,这张照片的历史价值非常大。“年,胶卷刚刚发明,仅隔10年,就有了这张照片。从时间上说,它比慈禧太后的照片还要早!” 纤夫、渡船、漕运码头……这是上世纪30年代的大运河;货轮、盐运码头、奔忙的码头工人……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大运河;重修解放桥、千军万马战海河……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大运河…… 一幅幅珍贵的照片,记录着关于运河的一个个历史瞬间,让这条大河穿越岁月而来,撞击出苍茫雄厚的历史钟声。 当然,更多的是今天的摄影师们镜头下的运河。从吴桥第六屯,到青县李又屯,镜头记录了公里沧州段大运河的点点滴滴。那是一条自然、淳朴的生态之河,羊群、摆渡、夕阳、驿站、草地、河道;那又是一条集纳了古今智慧的河,谢家坝、捷地闸、肖家楼倒虹吸工程、子牙新河穿越南运河枢纽工程…… 这是四季皆美的运河,是城市与乡村互相交融的运河,是踏着历史足音而来,又挥舞着新时代长纱的运河。在摄影师们的镜头下,更加流光溢彩,气韵生动。 历史深处:百年岁月拾痕 你知道沧州鼓楼是什么样的?人们传说中的水月寺如何雄伟恢弘?晚清时,沧州军政一把手是谁?长得啥模样?一百多年前沧州士绅怎样生活?卖货郎、送水人、纤夫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又过着怎样的日子……你知道改写国人依赖“洋火”历史的泊头火柴厂,经历过怎样的艰难与辉煌?运河岸边的兴济宝泰昌公司,在民族工业的历史洪流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如今的沧州一中,在历史上还书写过一段可歌可泣的红色传奇…… 翻开这本书,一切都揭晓了。最难得的是图文并茂。隔了岁月看,照片除了记录当时的事件外,还传递出更多那个时代的民俗人文信息。难怪有人说,这也是看取沧州百年来民俗生活的一部大书。 “大运河是沧州人的母亲河。沧州城的兴起与繁荣,与运河漕运密切相关。晚清,铁路的修建削弱了运河漕运的功能,但在舶来文化及先进观念的影响下,沧州从闭塞、落后、愚昧、贫穷的封建社会生存状态中挣脱出来,走向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赵昌镛说。 沧海文明:一方水土的文化基因 沧州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有着年的悠久历史。其文化风骨和神韵气质,突出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武术,一是杂技。 沧州武术传承久远,历史上曾涌现出众多武林豪杰。您可能对这些名字耳熟能详:“大刀王五”王正谊、“大侠”霍元甲、“燕子李三”李凤山、中央国术馆馆长张之江,以及佟忠义、王子平、陈凤岐……但是,你知道他们的真实样貌吗? 翻阅这部书,这些历史上威名赫赫的人物,一下子生动起来了。王正谊的照片斑斑驳驳,但浩然之气清晰可辨;“民国三雄”冯金山、李庆临、李凤山须发皆白,正襟危坐,一派凛然正气……更多的是各个历史时期,沧州各地习武者的身影,从晚清、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新中国成立前后、直到现在。其中,包括各个门派,还有很多来学习的外国武术爱好者。 武健泱泱,武风浩荡,沧州武术不仅有“镖不喊沧”的江湖气,还为曾经积弱积贫的中国贡献了一种精神,这就是尚武精神。从王正谊发端,直到张之江、佟忠义、曹宴海等一众人全力推广,再到马凤图在部队推广大刀术,最终在喜峰口之战中大获全胜。几代沧州武者,在近半个世纪的长河中,对中华民族精神作出了自己卓著的贡献。 “世界杂技看中国,中国杂技看吴桥”,沧州是闻名遐迩的杂技之乡。很多摄影家把镜头对准杂技。这部书中的图片,就见证了杂技的历史和荣光。沧州杂技有一种迷人的色彩。它集世界性和民间性、江湖文化与庙堂文化于一体,雅俗共赏,并与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结下了深厚的情缘。照片中,有吴桥民间杂技团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在欧美演出的场景,也有杂技艺人在北京天桥的卖艺表演,有田间地头用南瓜练习杂技“顶碗”的可爱场面,也有法国杂技艺术家前来访问的珍贵留影…… “我们试图通过珍贵照片的形式,凸显这座城市深厚的文化底蕴,解读她的文脉传承与文化基因。”赵昌镛说。 名人古迹:那些不该遗忘的人和地儿 沧州,是一个有情怀的地方,也是一个名人辈出的地方。让我们来看看图片中印在沧州记忆深处的那些人和地儿。 张之万,是第一个具有影像资料的沧州历史名人。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堂弟张之洞。张之洞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称“晚清四大名臣”的洋务派主要代表人物,一生致力创新。他是政治改革家,也是实业救国者,他强学强军强国强民,唯独不强自己——为实业为教育为家乡,他倾尽家财,不留一银,他的人格精神足以傲视同时代的其他晚清名臣。而他所做的每件事,单拎出任何一件,都足以影响中国近代史的进程。 冯国璋、张锡纯、刘春霖、荀慧生、刘格平、张岱年……这些人物灿若群星,而图片式的梳理,让人对历史名人有更多直观感受。 此外,沧州境内还有颇为丰富的古迹遗存,沧州铁狮子、献县汉墓群、泊头清真寺、献县单桥、白求恩曾做过手术的河间真武庙……这一切,都收入摄影者的镜头中。仅铁狮子,就收录了拍摄于年、以及从上世纪30年代直到现在、每隔10年的一幅照片。“我们力争做到最全。”赵昌镛说。 “相信这些鲜活而又韵味悠长的精美瞬间,会给读者留下难以忘记的记忆,让人感受沧州厚重而多元的文化,为大家描绘一幅灿烂、壮观的历史画卷。”赵昌镛说。 《沧州记忆》背后,二百多名摄影师两年苦苦拍摄寻觅—— 很多照片首次面世 《我们的大运河——沧州记忆》的执行主编、沧州市摄影家协会主席赵昌镛介绍,这部画册的背后,凝聚着将近名摄影师两年多的辛苦付出。其中,很多老照片还是首次面世。这些老照片的背后,有不少故事。 赶集淘回珍贵照片 画册中有一幅《千军万马战海河》的照片,场面气势磅礴,非常震撼。赵昌镛说:“这幅照片表现的是上世纪70年代千军万马战海河时的恢弘场景。原来面世的只有半幅照片,作为整幅照片与读者见面,这还是第一次。”赵昌镛说,这张照片,是他赶集时淘来的。 去年四五月份,他在旧货市场一眼看上了一本老画册《一定要根治海河》。“画册收集的是年到年根治海河时的老照片,其中涉及沧州的,就有一半。我当时简直是太兴奋了!”当即花了元,买下了这本画册。 编辑《沧州记忆》时,赵昌镛从这本画册中选取了三幅照片。一张是上世纪60年代,白洋淀上的渔舟;一张是周官屯穿运枢纽工程;另一张,就是《千军万马战海河》。 从英、法、日飘洋过海而来 照相机及胶卷的发明,至今有年历史,令沧州人骄傲的是,沧州的影像照片竟然可以追溯到年前。 沧州最早的照片是由英国医生潘尔德留下的。年,他与牧师牧大卫一起来到医院,医院建成后,担任首任院长。行医之外,潘尔德有两大爱好:写日记和拍照。他把在沧州每天的经历都写进日记里,并把日记和照片寄给远在英国的父亲,以解思乡之情。年,潘尔德去世后,他的父亲为了纪念他,将他生前的日记、信件和照片编辑成书,在英国出版,这就是《沧州好医生》。多年后,医院宣传策划部医院历史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这部书,并将其翻译成中文。年前的照片就这样呈现在人们面前。 无独有偶,《沧州记忆》中另外两部分的照片也来自国外。一是献县影友王同华在法国发现的一部关于上世纪30年代献县天主教堂的画册,其中有不少照片记录着当时献县的生活百态。二是市科协原党组书记、主席田书生搜集到日军侵华时,在沧州犯下累累暴行的老照片。这些照片散见于日本当时的《朝日新闻》,是年日本随军记者拍下的。为了搜集这些照片,田书生付出了很多。 这些照片漂洋过海而来,丰富着《沧州记忆》,成为沧州历史的另一面镜子。 征集校验过程煞费苦心 细心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沧州记忆》里有“大刀王五”王正谊的一张小照,有些斑驳,但仍很清晰。很多人纳罕:“从来没见过王正谊的照片,这张片,是画作,还是真的照片?” 赵昌镛很肯定地说:“是王正谊的照片!这是我们从北京图书馆翻拍而来的!” 为了征集、搜寻到更多更有价值的照片,《沧州记忆》编辑部付出了很多心血。 年4月15日,他们启动了京杭大运河沧州段摄影展览大赛,将近名摄影师参加了大运河走访拍摄活动。他们分成若干组,每组负责运河沿岸的一个县,开始了拍摄活动,并举办了摄影展。在摄影展的基础上,他们进一步精选,并搜集了当代人有关大运河的摄影精品。 与此同时,他们联合市外宣局、市委党研室、市档案局、沧州日报社、市规划馆、市图书馆、市博物馆等单位,又搜集到几百幅珍贵的老照片。其中,很多照片还是首次与沧州读者见面。 《广东摄影史》主编蔡焕松应邀来沧期间,见到了这部画册的部分老照片。蔡焕松非常吃惊,说:“整个广东省的照片也不过如此,沧州的图片历史竟然如此厚重!”蔡焕松对年前后潘尔德留下的一系列照片,以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一组照片非常感兴趣,力主选入即将出版的《河北摄影史》。 校验老照片也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有些老照片虽然非常珍贵,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留下确切的日期、地点。《沧州记忆》编辑部多方查对资料,保证了照片说明文的正确性。 来源:沧州日报记者张徽贞杨金丽 赞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