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12-30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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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屯系泊头市营子镇的一个村庄,位于泊头市西北50华里,献县淮镇东南12华里处。年5月2日,南皮黑龙村据点日军的一个中队多人和50多人的特务队,去补充淮镇据点的残余兵力,路经军屯村时怕遇上八路军和游击队,不敢进村,到村东北的贾家坟休息。日军走后,军屯村贾廷元的妻子逃难回来路过此地,发现一个日本兵躺在坟头上睡觉,回村后报告了村武委会主任李盛田。李盛田和民兵郭亭义、郭治祥三人,成三角形包围了贾家坟。他们轻步靠近这个日本兵,李盛田一跃而起抄起了日军的枪,对准他的脑门大喝一声:“不准动!”日本兵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嘟噜着什么。郭亭义懂一些日语,原来这个日军是说:“我头痛,佯装睡觉,我不愿干了,愿向八路军投诚,别打死我。”这时,村长郭会义和青沧交支队地下侦察员崔玉田闻讯赶来,把这个投诚的日军送到青沧交支队去,路上,还找了一头毛驴让他骑着。日本侵略军的部队到了淮镇以后,一点名,发现日军情报主任香川的侄子不见了。香川气得暴跳如雷。驻淮镇据点日军中队长松田,命令特务队长两次连夜派人给军屯送信,说:“如果不把皇军送回去,就把军屯杀个鸡犬不留。”为了防止敌人的报复,党组织指示军屯群众立即转移。当天晚上,按照上级的指示精神,军屯大部分群众转移了出去。5月3日,天还没亮,多名日军和多名伪军偷偷地包围了军屯。太阳爬上树梢的时候,敌人摸进村来。先前日伪军进村,主要是抢东西、抓妇女、烧房子,而这一次进村后却是挨家挨户砸门、乱翻,逢人就抓,一下子抓了多名没来得及走的群众。临走时还抢走了村里的来头牲口和十几辆大车,并且用火点着了村里的一垛柴草,顿时村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躲在村南盐河南岸避难的人们,见到村里起火,敌人也已撤走,纷纷回村救火。谁知狡猾的敌人并没全走,留下一部分在村里埋伏起来,诱群众进村。结果,又多名群众被抓了。敌人把多名群众押到军屯西北角的一个大场里,四周布满了荷枪实弹的日伪军。刺刀闪着寒光,气氛阴森、恐怖。日军情报主任香川挥着东洋刀说:“皇军哪里去了?说出来金票大大的,不说统统死了死了的!”汉奸韩翻译也狐假虎威地叫喊:“快说吧!说出来皇军有赏,不说可没命了!”人们用愤怒的目光和一声不吭去对待汉奸的嚎叫。香川气极败坏,叫着:“不说统统枪毙!”于是日伪军“哗啦”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威胁和恐吓群众。然而这更激起了人们对他们的仇恨,多名群众怒目而视,没有一人开口。香川疯狗似地扑向群众,拉出张培兴,把大刀搁在他的脖子上,叫他快说。张培兴轻蔑地一笑,坚定地回答“不知道。”香川嚎叫一声,4个日军窜上去,扒了张培兴的上衣,两个日军轮流用马鞭抽打,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印,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了。日军打一阵,问几句,得到的只是愤怒的目光和厉声的痛骂。这两个日军打累了,又换两个。张培兴昏倒在地上,日军朝张培兴头上倒一桶凉水,张培兴吃力地抬起了头,又是一阵痛骂。香川嘶叫一声:“死了死了的!”旁边一个日军顺手抄起一把大镐,猛力地朝张培兴的头上砸去,脑浆子流了出来,血溅了老远。张培兴的妻子从人群中冲出来,骂着扑向香川,吓得香川后退了好几步。日军又抡起大镐打来,张培兴的妻子被打昏在地。她9岁的女儿凤英挣脱乡亲的阻拦,扑在妈妈身上,一声娘一声爹地哭起来。伪军队长海佬过来,抓起凤英的头发就往上提,凤英一口咬住海佬的另一只手,死死不放,疼得海佬嗷嗷直叫。日军又抡起大镐,把凤英打倒在地,晕了过去。人群愤怒了,一起向敌人拥来,吓得香川浑身发抖,连连后退。敌人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就把多名群众押到淮镇据点。60多岁的赵大娘,常年有病,脚又小,走不动。残暴的敌人连这年迈的老人也不放过,硬是连拉带拽地把她拖到了淮镇。叶普田的妻子,是临产的孕妇,也被连推带搡地带走了。这天,正是淮镇大集。被捕的群众走到集市上时,天近晌午,狭窄的街道人群拥挤,加上邻近赶集乡亲们的协助,趁机逃脱了60多人,其余都被押到监狱里。监狱原是两间民房,日军占了淮镇以后,房子的主人不知被赶到哪里去了。屋子窄小、黑暗、潮湿,一百四五十口人根本无坐卧之地,只得站着,熬着这艰难的时刻。5月4日,日军把狱门打开,开始逼供了。问谁是共产党员,谁是八路军,“皇军”藏到哪里去了。群众还是没有一个开口。日军拉出了13岁的小女孩赵小明,拿出一大叠票子,一大把糖块,说:“小姑娘,只要你说出谁是共产党,皇军藏到哪里去了,马上放你回家。这个统统的给你。”赵小明连看都没看一眼。这时,一个伪军恶狠狠地抓住小明的脖领子一推,推了个脸朝天。日军用刺刀点着小明的胸口说:“不说,死了死了的!”“死我也不知道!”强盗们知道再问也捞不到什么,于是把宿广发、宿广合、刘德顺、刘德仁、叶寿田、赵玉亭的大儿子等6名青年民兵拉出去,又把李寿明老大爷和赵小明一块押着,向刑场走去。刑场设在淮镇村西南的莲花池旁。这里在日军据点设防区以内,周围全拉着铁丝网。西边是莲花池,东边是关帝庙,在这中间早已挖好一个大坑。敌人把8名群众押到刑场,推到大坑边。日军拉过刘德顺,香川声嘶力竭地嚎叫道:“谁是共产党?皇军哪里去了?不说枪毙!”刘德顺逼近敌人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想用死来吓唬我们吗?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的狗命也不会太长了!”在敌人的刺刀下,8名群众拢聚在一起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凶残的敌人拉着6个青年的胳膊,砍下了他们的头,推到大坑内,并威胁李寿明说:“今天放你回去报信,不放回皇军,要你们的0个人头!”李寿明愤怒地离开了刑场。第二天,日军又把40多名老年男人和老年妇女带到刑场,孙玉洪的母亲孙大娘,面对凶残的日伪军,厉声痛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鬼子,不得好死。你们这帮汉奸卖国贼,在这边当汉奸,到那边还当汉奸!”日伪军被骂得无地自容,连挑带推把这些老人活活地埋在莲花池边又一个大坑里,可怜这些勤劳一生、本应安度晚年的老人,惨死在日本强盗的屠刀之下,遭到如此悲惨的厄运。惨无人道的日伪军,对关进监狱的人们,6天不给一口饭吃,不给一口水喝,加上敌人的毒刑拷打,有的已经站不起来了。婴儿吸不出妈妈的奶水,饿得哇哇直叫,眼哭肿了,嗓子哭哑了。赵玉金的母亲赵大娘,一家7口被押在监狱里,子孙6个,大的15岁,小的不到两周岁,几个孩子躺在赵大娘周围。5岁的小孙子景五,趴在奶奶的身旁,搂着奶奶的脖子喊着:“我饿,我饿呀!”11岁的哥哥景文,把小弟弟搂过来,从早已撕破的棉袄里掏出仅有的一团烂棉絮给弟弟,弟弟皱着眉头,费劲地吃着。赵大娘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小声说:“如果你们能活着出去,要记住,这个仇一定要报!”景文凑到奶奶身边,小声地说:“奶奶,天这么黑,咱能出去吗?”赵大娘擦干了眼泪说:“天就快亮了,能出去。”“奶奶,我要跑出去,找八路军送信。”“你可千万要记住,如果叫他们逮住,死了也不能说谁是干部。”“奶奶,我知道。”几束光线从堵着的窗户缝里射进来,天亮了,过了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了,伪军又来提人审讯。景文抓了两把土,爬到大门旁边,趁两个伪军向外拉人之机,猛地站起,朝他们扬起土来,他在敌人擦眼打愣的刹那,钻出了蒺藜网。伪军忙乱地打了两枪,赶忙锁上大门。党组织接到李寿明送来的情报,千方百计地营救被捕的群众,通过与淮镇街的维持会联系,把淮镇人民捐献的两筐饼子、窝头和两口袋馒头送到狱中。伪军们看见馒头,像恶狼一样蜂拥而上,把馒头抢了个净光,只剩下两筐饼子、窝头。被捕群众为了坚持斗争,成年人谁也没吃一口,都分给了孩子们。6岁的小姑娘赵小时,分到一块窝头,自己舍不得吃,让给妈妈吃。妈妈又推给她,说:“好闺女,你吃吧,娘不饿。”“娘,你吃了好长奶,要不弟弟会哭的。”妈妈叹了一口长气,把眼泪咽下:“好闺女,你吃了吧,你弟弟他不会再哭了。”赵小时哪里知道小弟弟已经饿死了。5月8日这天,日伪军喝酒喝得晕头涨脑,像吃过人肉的疯狗,显得更加凶恶残暴。这群穷凶极恶的野兽,又一次打开狱门清点人数,然后把狱中群众统统赶到淮镇西的莲花池。只有叶普田的妻子在监狱生了孩子,偎在屋子角上,已不能走路,加上又脏又臭,伪军们嫌脏,才没有拉她,得以幸免。莲花池的东沿早已布置好了刑场,刑场的中央摆着几张桌子,刽子手们杂乱地站在桌子周围。桌子西边是挖好的第三个两丈来深的大坑。敌人把群众逼到大坑周围,背朝坑,面朝外站着。香川和汉奸韩翻译叽咕了几句,韩翻译把一个怀抱着孩子的21岁青年妇女赵淑青拉到桌子前边,假惺惺地说:“你如果说出谁是共产党,皇军哪里去了,马上放你回去,怎么样?”赵淑青坚定地回答:“不知道!”伪军队长海佬走过来说:“放明白点,不说就是死路一条!”赵淑青轻蔑地一笑,“我不愿意死,但我也不愿意像你这样活着,替日本强盗杀害中国人,你们还有中国人的味吗?”海佬恼羞成怒,朝她的左肩上狠砍一刀,血顿时顺着她的胳膊淌了下来,怀里不满周岁的孩子掉在地上。赵淑青痛骂敌人,弯腰去抱孩子,一个日军蹿上来,提起孩子扔到坑里去了。孩子在坑里挣扎着哇哇地哭着,狗强盗抡起铁锨,埋上厚厚一层土。赵淑青再也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疯了似地扑向敌人。海佬又是一刀,赵淑青没有倒下去,破口大骂敌人:“你们这群狗杂种,这笔血债一定要算清的,乡亲们,报仇呀!”赵淑青又中一刀,被挑到大坑里。敌人又拉出赵玉亭老大爷,问谁是共产党,皇军哪里去了。赵玉亭一家13口人,被抓来8口,儿子被杀死,小侄女已饿死,房子早就被烧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破口大骂敌人。一个独眼日军举起枪托朝赵大爷就砸,赵大爷飞起一脚,朝他的小腹猛力踢去,独眼日军丢下枪,双手捂着小腹,滚到一边嚎叫去了。刽子手海佬朝赵大爷连砍两刀,赵大爷倒下去了。5个孩子扑向海佬,抱腿拽胳膊,脚踢,牙咬,弄得海佬嗷嗷叫,4个日本兵蹿过来,举起砍刀,乱砍乱剁。这时小侄女赵小明,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块砖头,朝日军打去,拔腿就跑,日军朝小明打了几枪,小明刚趴下钻铁丝网,辫子却被挂住了。日军跑过去,一刀把小明刺死在铁丝网下。敌人兽性大发,他们一拥而上,对着人们乱挑乱刺起来。有些人不堪忍受日军的刺刀,蒙着脸,一头扎进了大坑。孩子们被活着推下坑,双手扒着坑周围哭着、喊着。群众的痛骂声,反抗的口号声,夹杂着敌人的怪叫声,响成一片。日本侵略者制造的这起血腥惨案,使这个有户人家、人的军屯村,竟有59户受到残害,6户被杀绝。温广荣家18口人,有14口被杀。赵镜明家13口人,有8口被杀。遇难者人,其中本村人,外村串亲的12人,山东的铁匠3人;成年人85名,儿童、婴儿58名。两个月后,淮镇的敌人撤走了,军屯村召开了讨还血债大会。人们怀着对日军的刻骨仇恨和万分悲痛的心情,去淮镇挖开了3个大坑,把全村死难的亲人尸体抬了回来,全村家家举丧,人们披麻戴孝,埋葬亲人的尸体。悲痛欲绝的哭声,笼罩了整个军屯。

来源:泊头市委党史研究室整理

编审:石增帅点击阅读原文发布招工求职房屋信息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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